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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裡一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表現的太過了嗎？
莫老爺子不說話，似在沉思什麼。一時間屋內有些安靜，莫靈妍大氣也不敢出。
莫老爺子突然瞪了她一眼，哼了一聲又道：“我就說我的孫女怎麼會傻呢，我兒子和兒媳生出來的怎麼也會是個出眾的！你前幾年神志不清我還以為你被掉包了呢！還我白擔心了這麼多年。”
莫靈妍嘴角抽了抽，有些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就是老爺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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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靈妍嘴角抽了抽，有些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就是老爺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