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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
我看到這有些疑惑，抬頭瞧了瞧夜玄蒼。
這不是能看清嗎？
我有些好奇，問：“他們為什麼看不清你的臉？”
“他們還不足以瞻仰神明。”這話說的又狂又傲，但我知道整個九天十地若說誰有資格說這句話，除了他，再沒有其他人有這個資格。
“為什麼我能看到？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不是崑崙神山長大的。”我轉頭看著夜玄蒼。
夜玄蒼像是嘆了口氣，又像是我的錯覺。
“你不一樣，你手裡有我的……鈴鐺。”
我深信不疑，抬手摩挲了兩下胸膛前掛著的鈴鐺。
“這鈴鐺真厲害啊！”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才發現太陽漸漸落了下去，金黃的光灑在這片土地，給冷硬的冰山平添一抹柔和。
回頭看，夜玄蒼柔和似雪的白袍上也染上了一層日落的金光。
金光附著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都散發著神性的光，看似遙遠，但又近在眼前，叫人移不開眼。
我舔了舔嘴角，話沒經過腦子就說出口了：“你的本體是什麼呢？”
說完之後，忽然觸及他沉靜的目光，話音一頓，悻悻地閉了嘴。
“我……是不是問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