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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一定的自由度，選擇這份她喜歡的職業，在她看來是一次絕對值得的等價交換。
也不覺得這種選擇有多傻氣，或者說叛逆。
而這兩年她的事業算是在上升期，也不再像剛畢業那兩年過得那麼困窘。
在建築公司停穩腳跟的陳文燃幫了她不少，剛開始是一次公司在東郊記憶的咖啡店專案找外包，陳文燃推了她過去。
專案完成後店主十分滿意，陳文燃公司也與崔棲燼建立聯絡，之後便經常派點活給她。
大的專案讓她做方案競標，小點的專案，合作多了也就直接讓她對接。
之後越來越多的私人業主和類似的建築公司找上門來。她篩選過後再接，便逐漸達到一種極為自洽的狀態——
忙得過來，有空放假，錢也不少。
也始終對陳文燃存著一份感激。並且絕對不會讓陳文燃本人得知這件事。
當然其他人也不能。
“那池不渝呢？”
陳文燃的聲音突然出現，將崔棲燼漂浮在空中的思緒狠拽一下。
硬生生斷成了兩截。
一截在想——池不渝怎麼了？
另一截在想——池不渝現在有沒有醒？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到底還記得些什麼？她要不要去聯絡一下池不渝？
還有一些因為狠拽而散落的碎屑，用池不渝的聲音在耳邊低語——再親一下哇！
崔棲燼閉眼。
親個屁。
她扯了扯自己已經結痂的唇，好痛。
掀開眼皮，看到陳文燃在沙發另一邊端坐著，人已經化完全妝，正眯著眼睛對著電腦螢幕，頂著十分扭曲的表情夾眼睫毛。
冉煙的聲音從電腦裡傳出來，先是“噓”了一聲，然後壓得特別低，
“別問了，她萎靡著呢，跟個霜打的小茄子似的，問她什麼也不肯說，只肯說自己最喜歡的那件吊帶不見了……”
崔棲燼面不改色。
甚至將手中的《植物學雜誌》連翻了幾頁。
又聽到陳文燃“哈”一聲，也壓低聲音，“這會兒還在睡覺呢？”
“可不嘛——”
冉煙說著，那邊螢幕一轉，將崔棲燼的視線轉到一張咖啡色皮質懶人沙發上——
白色日光蓋了大片，晃眼得像正在燃燒的白日焰火，充沛得像是某種明亮液體。
懶人沙發上堆著一隻香蕉黃的熊。
還有一個抱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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