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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偃瞬間會意，伸出手，掌心朝上。一臉的虛心求教模樣：“某愚笨，還請神獸大人指點。”
系統飛到他的掌心坐下，道：“那你聽好了。”
見何偃認真點頭，系統接著道：“神明需不需要祭祀，其實對神明來說並不重要，因為凡人的東西對祂們來說，可有可無，祂們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去求助凡人。相反，凡人卻動不動有事需要祈求神明。”
“祭祀，不過是凡人單方面的行為，其實神明並不需要，也不在乎。”
“雖然有的神明的確不在乎凡人性命，可那並不代表祂們就喜歡用生命去獻祭的行為。用那樣的做法去祈求神明出手相助，還不如建祠立像，燃香供奉呢！”
系統最後還嘀咕了一句：“這麼噁心的獻祭，不知道你們凡人怎麼能想出來的。還不如凡間的一些新奇玩意或是美人跳舞來的有趣。”
何偃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笑：“如此說來，祭祀這種行為，神明不但不喜，還會厭惡？”
系統點頭：“那是自然，神明又不是惡鬼，喜歡看這種血淋淋的東西。”
何偃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曾經看到的用孩童獻祭山神的慘劇，心中瞬間有了計較。
“那為何從未有神明現身言說不喜祭祀呢？”何鈺嘴快問了出來。
在他看來，既然不喜歡，為何不說出來，反倒讓祭祀一直存在，一直有鮮活的生命因此消失。
何偃來不及阻止弟弟口快，好在神獸大人看起來並不在意。
“神明雖不喜，但亦不在意。就好比……”
神獸大人撓頭思索，隨後眼睛一亮，開口道：“就好比你們坐在馬車裡趕路，遇到一群螞蟻被困在一個小水坑裡，朝你做求救的舉動，你們會在意嗎？應當是連個目光都不會投過去，甚至都不會發現這麼渺小的存在。”
何偃垂眸，這就是神明與凡人的差距，就好比人與渺小的螞蟻。
“如此看來，月神娘娘可真好……”何鈺喃喃道。
別的神明漠視凡人性命，月神娘娘卻願意出手救人。
系統繼續道：“那是你沒看到月神生氣時候的樣子，能把天都給掀過來。”
月神娘娘那麼好，居然也會有生氣的時候嗎？
何鈺忽然想到不久之前在河水裡泡著的上萬人，沉默起來。
似乎，好像，脾氣確實有點可怕。
不過也是那些人活該！別的沒有做錯事的人，比如說他和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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