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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李海薇，又看了一眼小燕，彷彿在向她們詢問自己說的是否正確。
李海薇點了兩下頭：我記得很清楚，因為下一瞬間我就被打了。
張陽繼續講述自己的推測：當時那個木偶就像是不受唐半仙控制，自己突然決定攻擊李海薇的，後來還是唐半仙過來阻止了木偶。
還記得那些細節嗎？失控的木偶打了李海薇之後，唐半仙衝到距離木偶不遠處才用某種方法阻止了木偶的行動。
也就是說，那些扭曲的木偶在不被線牽引的情況下也能自己行動，這種情況下唐半仙需要距離它們足夠近才能阻止木偶的動作。
至於距離是多少，我無從判斷。
也就是說，木偶裡肯定有某種驅動力，能讓他們自己行動？何馨兒插嘴說。
張陽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剛剛聽完藤野憲二的故事。他為什麼那麼難打死，為什麼有幾乎打不死的身體？
根據傘良的說法，就是因為藤野憲二體內有大量的怨魂。而且都是因戰爭而慘死之人的靈魂。
無數個戰爭怨魂凝聚成高密度的能量，就成為了供給藤野憲二不死不滅身體的能源。
何天海嘴唇似乎有點發幹，他嚥了口唾沫：關於藤野憲二內部寄存的怨恨，其實已經被我們基本證實了。
張陽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些木偶有可能是唐半仙對凝聚了無數怨魂的藤野憲二的一次粗劣的模仿。
唐半仙肯定是在那些扭曲木偶的身體裡用什麼方法，封印了人的怨魂進去。用的什麼方法我現在雖然說不清。
但是結合那個會自己動還會砍傷李海薇的扭曲木偶，我覺得扭曲木偶的能源大機率和藤野憲二一樣，都是人的怨魂。
要不然，總不可能是在體內塞了幾塊電池，做成了電動木偶吧？
張陽本來想講個自以為幽默的笑話，在場的其他人除了李海薇噗嗤一聲，被他逗笑了之外，卻再沒其他人搭理他。
大家都在思考一個類似的問題：怨魂真的能成為切實存在的推動力？這已經超越了一般的玄學範疇了。
小燕腦子裡在想：自己之前在網路上看到有個牛人，憑藉“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原理自創出來一個鬼魂永動機。
只要不停在鬼魂永動機旁邊燒紙，就能召來鬼魂，讓這個形狀和磨豆腐的石墨差不多的永動機在鬼魂的推動下實現永動。
想到這，小燕差點也笑出聲來。
李海薇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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