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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麼，又因太久沒跟她講過正常的話，一時間居然找不回聲音。
直到徐茵穿著高跟鞋跑來，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你幹嘛，許星池，我警告你，天大的怨，阿蕪這些年做牛做馬的都該還完了！”
“......”許星池眸底晦澀，“去吃點東西。”
馮蕪打小就這樣，錯過一頓飯都容易餓到胃酸反流。
說完那句話，許星池從這角落離開，徐茵盯著他背影走遠，莫名其妙：“他吃錯藥了？”
馮蕪又揉了把眼睛。
“喂！”徐茵著急，“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馮蕪搖頭，鼻音很重：“化妝品借我。”
徐茵邊把化妝包找給她，邊絮絮叨叨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完事情原委，徐茵驚到張大嘴巴：“操，那你還化什麼，就病給全場人看，看丟的到底是誰的臉！”
馮蕪把口紅蓋子合上，對鏡自照，蒼白的唇染了層瑰紅，連眼睛都瞬間明亮了，不似方才病怏怏的樣子。
“茵茵，”她聲音虛浮無力，“一顆心懸在半空，上面一把鋒利的剪刀虎視眈眈，你懂這樣的感覺嗎？”
徐茵不懂：“什麼意思？”
馮蕪眼睫捲翹，在面板投下一小片陰翳。
她沉默半晌，搖頭：“沒事，是我心理出了點問題，不是大事，可以好的。”
徐茵眼圈發燙，心疼她眼底的麻木與隱忍。
許星池唇線僵直，悄然無聲把手收回口袋。
馮蕪拍拍膝蓋的灰塵，轉身往墓園外走。
許星池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側。
兩人的車都停在園外。
許星池的車停得近一些，馮蕪淺聲說：“星池哥再見。”
許星池手放在門把上，卻沒動彈。
直到馮蕪的車子開遠，在道路長長的盡頭消失不見，他都沒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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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後兩天，是小力七週歲的生辰。
馮厚海就這一個兒子，生辰宴自然是要大辦的。
馮蕪的甜品店一時走不開，去酒店時晚了一會，被馮厚海喊到角落裡訓了一通。
“好幾個客人在問，”馮厚海嚴肅道，“問我你去哪了，家裡是不是養不起你了，還是你跟弟弟起了齟齬，跟後媽有了嫌隙...”
馮蕪從早上就沒吃飯，一直捱到這會，胃裡空空如也，被馮厚海的話一激，她胃裡酸水往上湧，猛地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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