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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的。”
燕鴻笙翻白眼……念笙對他的言行舉止，分明就是把他當做小孩子了。
可他哪是什麼小孩？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寧茴呢，她在裡面是不是？叫她出來。”是寧父雷霆萬鈞的聲音。
“你誰啊？”貢粒險些招架不住。
燕鴻笙臉色瞬沉道：“姐姐，我出去應付他。”
念笙拉著他：“還是我去吧。”
門口，寧父一下又一下的踢著門板，動作粗魯，態度蠻橫。
燕鴻笙和念笙走出來，燕鴻笙示意貢粒：“讓他進來。”
寧父抬頭，看到念笙和燕鴻笙，傻眼。
燕鴻笙氣度不凡，完全不輸姜嶼寒。所以他剛才的囂張跋扈的氣焰瞬間弱了下去。
念笙疲憊不堪道：“你說吧，我要怎樣才能還清你的生恩？”
一張嘴就把寧父挺直的脊樑給掰斷。
寧父瞪著血紅的眼睛：“寧茴，你明知你姐姐身體不好，你還故意氣她……你知道嗎？她被你害慘了，醫生說她沒有兩年活頭了。”
念笙眉眼染笑道：“她的命本就是我為她續的。如今她就是死了，她也賺了幾年的活頭。人該要知足。”
寧父瞪大眼睛，驚恐的望著念笙：“他們都說你變了，變得冷酷無情，我還覺得你不過是跟我們鬧脾氣，性子還是善良的。今日一見。我才知道你確實變了，變得歹毒……寧茴，為什麼得病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