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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過一隻畜生配什麼名兒，往常愛叫它小雀兒。”
一隻畜生？
一邊買宅子寵，一邊滿口嫌棄是隻畜生，名字都懶得給。
這很姜敬西。
沈璐勺了口紅豆粥：“小雀兒，那也蠻好聽的。”
這喊法，也就姜敬西身上那股散淡的勁兒才叫得出來。
它的種類便是雀兒，那可是世間羽毛最好看的雀鳥了。
連伯問她：“你要帶回市區嗎。”一邊耐心提點，“這隻被養得嬌氣，找個專門養鳥的照顧比較好。”
聽完，斷片過的沈璐想不起來是什麼意思。
“拿什麼回去養？”
連伯補充道：“先生早上叮囑，昨兒您喝醉了，朝先生討要小雀兒，他便將小雀兒送給伱，還有這裡，你有空籤個字，房產是屬於你的。”
真的給她了嗎，這麼闊綽？
只要一問，他就給嗎。
以後膩了，分開了，這棟園林留給她幹看著發呆嗎。
沈璐吃東西越發心不在焉，送到嘴邊，停頓好久，才記得吃。
她昨晚喝多了究竟還幹了什麼渾事？
扒拉他要鳥兒？不給就撒潑耍賴？這麼沒酒品嗎？
膝蓋的腫痕又是怎麼來？喝醉摔的？摔書房門口？
沈璐道：“鳥我不要了，您養得習慣，您來養。”
看兩眼也算心滿意足。
連伯沒再說話。
回想起來，沈璐朝連伯伸出大拇指：“您這裡的酒窖可真厲害，喝著沒事，喝完那叫什麼事。”
連伯呵呵兩聲。
沈璐看出窗外，繼續問：“先生喝一杯高度白蘭地都沒事，是不一樣嗎。”
“他那杯度數更高。”連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