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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令他感覺到一絲不悅了。
他點了點頭，淡言道：“是曾與東陵默動過手。”
“是為那女人？”
赫連子衿不說話，他不說話，赫連落月已經得到了答案。
她如今確實沒有精力去生兒子的氣，倒是對另一些事情起了濃烈的興趣：“如此說來，東陵默對七公主也是在意得很。”
對上她複雜的視線，赫連子衿心裡似乎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他指尖涼了涼，不動聲色地：“母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東陵默願意帶著護國軍幫助我們對付寧太后，那我們的勝算便能提高不少，可若是東陵默不願意相助，那……若是護國軍失去了主將，成了一盆散沙，對我們也不再有任何威脅了，皇兒，你說……”
“母妃，我勸你三思。”他連兒臣的自稱都省了，說到這裡已經開始顯示出不悅以及不耐煩：“我說過公主殿的事我自會有所安排，母妃請不要干涉。”
“母妃只是為你好。”赫連子衿對那個七公主明顯已經有了感情，她真怕他會泥足深陷，連他自己是誰都忘了，更何況在某種意義上，東陵默還是他的情敵。
赫連落月伸手握住他的掌，正了正臉色，溫言道：“皇兒，你既然這麼喜歡七公主，母妃也不阻止你們在一起，但你要清楚你身為大周皇朝的二皇子，將來並不可能與其他男人共用一個女人，除非七公主自願一輩子呆在你身邊，否則我們整個大周皇朝也不待見她的，你明白嗎？”
赫連子衿眸光閃了閃，卻始終不願說話。
她明白這個兒子的思想根本還沒有拐個彎來，赫連落月也不逼他，只是握住他的手，再次問道：“依皇兒所見，東陵默為了七公主能做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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