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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情。
半晌後，眼瞳中的赤光逐漸消散，李觀海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方宇......”
他身形逐漸變淡，隨著虛空一陣扭曲，最後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
長虹城上空，飛行神舟的宮殿中。
“你在畫什麼？”
夏侯傲雪吐氣如蘭，柔聲詢問。
李觀海手執狼毫，在紙上繪了一個奇怪的圖案，笑道：“某個傭兵團的圖騰。”
“凝霜。”
他輕喚一聲，虛空波動，厲凝霜妖嬈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殿內，她抬起魅惑天成的眼眸，望了一眼神座上緊挨著的兩人，聲音平淡。
“主人，何事吩咐？”
李觀海輕輕一揚，桌上的紙張四角展開，平鋪空中，穩穩飛到了厲凝霜身前。
“去調查一下，這是哪個傭兵團的圖騰。”
“是，主人。”
厲凝霜接住紙張，只瞥了一眼，就將上面的圖騰記了個一清二楚，然後行了一禮，消失不見。
“她跟了你多久？”
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夏侯傲雪突然問道。
李觀海道：“她是看著我出生的。”
夏侯傲雪“哦”了一聲，不再多言。
李觀海笑問：“你吃醋了？”
“沒有。”
夏侯傲雪搖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