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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裡去了。
姜桃斂了笑，“你問我誰打我？我告訴你，是我爸。”
沈牧之愣住了，“他為什麼……”
他話沒說完，就想到一個可能。
姜桃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的想法。
“我告訴過你，我爸希望我和你結婚，藉著你家的關係來拉投資和貸款，我剛剛和他說不可能，因為我跟你徹底鬧翻了，而且你和陳婧在一起，感情很好。”姜桃微笑道：“他很生氣，覺得我沒用，所以就動手打我。”
沈牧之聞言，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注意力也迅速被轉移，“你告訴他我和陳婧的事了？”
姜桃說：“對。”
她並不辯解什麼，直白地承認，理直氣壯得就好像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但是沈牧之知道，他馬上要有大麻煩了。
姜何平知道了，不可能不告訴沈正國和付婉雯，對了還有爺爺，爺爺也會知道……
他不明白姜桃怎麼還能這麼平靜，他擰眉盯著她，“我讓你不要說出去的！”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沈牧之錯愕地盯著她，“姜桃你是不是真的瘋了，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如果害陳婧受傷的是別人，你信不信我真斷他一隻手，就因為是你，我不知道怎麼處理，才讓你走，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說清楚！”
看到如此激動的沈牧之，她居然很變態地感受到一絲快意。
原來報復確實很爽。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一句話，我和陳婧可能就徹底完了，我爸媽現在還不瞭解陳婧，只知道她是個落馬貪官的女兒，他們一定會讓我和她分開的……”沈牧之似乎已經看到他和陳婧的未來，而這都是因為姜桃。
他問她：“讓我們分手就是你的目的嗎？這是你的報復？就因為我說你乖乖女很無聊，趕你走？你心胸就這麼狹窄？”
姜桃恍惚了一瞬，腦海中回閃過去很多細碎的片段。
走到這一步當然不只是因為滑雪場發生的一切，還有很多很多……但，她絲毫沒有說出來的慾望。
她對沈牧之的感覺早已徹底改變，她想，他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她曾經喜歡過他。
她想了想，最終開口，就是一句很經典的渣男語錄：“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沈牧之是真的被氣到了。
身份使然，他從小沒受過什麼氣，誰讓他不爽他都加倍還回去，但面對姜桃，他發覺自己居然無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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