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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張紙，“陷入自我懷疑了？”
衛萊笑：“可能是因為魯滿億前後安插了兩人過來，我患上被迫害妄想症。”她在陳其副總後又加上一句，負責篩選上游供應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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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坤辰集團披露的資訊裡顯示，周肅晉的持股比例減少，自然人股東名單裡多了一個名字。
訊息一出，在江城圈子裡如平地驚雷。
魯滿億打電話給外甥女，中午一起吃飯。
穆荻哪有心情吃飯，但還是應下。
魯滿億也沒心思吃，在外甥女公司附近找了一家餐廳。
周肅晉把坤辰的股份贈送給衛萊，這意味什麼不言而喻。
“我在衛萊超市安插的人，中途反悔，把錢原路退給我，說衛萊在二月份時已經懷疑他，他當時不敢貿然聯絡我，拖到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