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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工作日，她猜測他大概要去上班。
“不是什麼大事，”他頓了頓，“我爸今天不去公司，所以他一些工作需要我和他秘書代勞，我告訴他我可以遠端協助處理。”
姜桃微怔，沈正國也是沈之衍的父親，她都快將這事兒給忘了。
“沈叔叔今天有事？”
“嗯，爺爺病了，昨晚就送去急診搶救，聽說是中風。”
姜桃呆住了，嗓音無意識拔高：“沈爺爺中風了？！”
沈之衍：“嗯。”
他非常平靜，反倒是姜桃，眼底的擔心不加掩飾，“現在怎麼樣了？”
他說：“我沒問。”
他和沈家其他人關係都不怎麼樣，包括老爺子，現在聽到這訊息也沒有什麼感覺。
姜桃不一樣，她小時候就天天看著沈爺爺和自己親爺爺一起下棋，沈爺爺比她親爺爺更疼她，在爺爺過世之後，他是她關係最親厚的老人了。
雖然上次他那番話讓她心裡不大舒服，但真聽到他出事，她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擔心。
早飯結束，兩人收拾完東西，姜桃一直心神不寧。
她和著水吞下沈之衍昨晚順道買來的感冒藥，然後就在客廳來回踱步。
見沈之衍要進書房工作，她實在忍不住，湊了過去。
“那個……”她斟酌了下措辭，才開口：“沈爺爺畢竟是你親爺爺，雖然他平時對你不能算很好，但是好像也沒很差，是吧？”
沈之衍不語，他靠著書房門框，靜靜睨著她。
“他年齡大了，以前就有高血壓，像是中風這種事，很危險的……”姜桃心虛，聲音小了點，“你多少也關心一下吧？”
沈之衍還是不說話。
她低下頭，摳手指，“我爺爺過世了，不然……我爺爺一定會去看他的，他們感情很好……”
沈之衍聽到這裡，有些好笑地問：“我是你爺爺？”
姜桃看出他並不買賬，沮喪道：“好吧，是我想知道沈爺爺怎麼樣了，你能打個電話問問嗎？”
沈之衍很直白：“我不想問。”
姜桃就頹了，她現在就連手機都沒有，想要知道沈老爺子的情況除非回家，但她還沒做好回家的準備。
沈之衍不動聲色打量著她，半晌開口：“不過這電話我也不是不能打。”
姜桃抬頭，眼底微亮。
“我有條件。”他說。
“什麼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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