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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罵賀升，賀升靜靜聽完他發脾氣，就拉著他做。
做得他是一天比一天乖，磨得沒了脾氣。
示弱，求饒，順從，永遠比反抗來得更加舒服。
現在的林效，能靠在賀升懷裡，和他好好說話。
賀升有時候會給他帶來一點外面的訊息。
比如，賀升對外宣稱，他是去執行了秘密任務，不方便聯絡，但他的朋友們，都挺擔心他。
再比如，陳錦添的藥劑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所裡打算在解藥成功的時候開慶功宴慶祝一下。
再比如，賀昭玉死了，賀家又沒了一個孩子。
……
賀升開啟電視機，林效就往自己的懷裡鑽，“我不想看。”
賀升輕笑，蹭蹭他，“不想看自己？”
“小林，我帶你上去好不好？”
林效愣住，不敢相信地看著賀升。
賀升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臉頰，髮絲穿過他的指間。
“寶寶，明天是除夕。”
除，夕？
這麼久了嗎？
賀升親親他，“帶你去買點年貨，添兩件新衣服，出去逛一逛。”
林效還是看著他，彷彿在判斷，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賀升揉了揉他的腦袋，拿起床上的睡袍，牽著他的手，一步步得走到門前，開啟大門，穿過長廊，站在了電梯門口。
林效猛地抽回手，“我不上去。”
“怎麼了？”
“我不去，我不走。”
賀升心疼地親親他的額頭，又親他的手背。
“不是在考驗你，真的帶你出去。”
林效看著他，彷彿在問，真的嗎？
“牽著我就可以了，寶寶，能做到嗎？”
林效點頭。
電梯門在他面前緩緩開啟，賀升牽著他進去。
電梯緩緩爬升。
林效握著他的手，越來越緊。
賀升親親他，讓他不要緊張。
電梯門開啟，外面的世界終於展現在林效的面前，外面下雪了，雪後初晴，銀裝素裹的，很漂亮。
賀升問：“想不想要雪人？”
林效轉頭看著他。
賀升溫柔得又問一遍，“我堆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