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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關櫃子上擺放著兩人的合照。
穆彥寧強扯起嘴角，和過去每一天回家那樣衝相片裡的男生笑笑：“晚上好，我回來了。”
眼前程裕楠的臉彷佛鮮活起來。
他笑著勾了下她的鼻尖，用輕鬆的語氣調侃她：“我們岑律師回來啦。”
穆彥寧也笑著伸出手去抱他，卻只抱到一懷冰冷的空氣。
幻想消失，一切又恢復到原樣。
沒有懷抱，沒有程裕楠。
穆彥寧失神幾秒，無力的垂下雙臂，故作輕鬆的說：“阿西，你知道嗎，我今天見到一個和你好像的人……我差點就以為那是你了。”
“但我知道不是的。”
她的阿西在五年前就已經離她而去了。
“嘭！”
突然，窗外如墨濃稠的黑夜中，綻放開大片璀璨的煙花。
穆彥寧怔怔看著，卻只覺一室孤寂悲涼。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手機卻突然開始振動起來。
穆彥寧拿起，就看到微信群裡律所老闆剛發出的委託案。
她凝著委託裡“程氏集團”四個大字，在其他同事的回覆裡接手了這個案子。
資料裡的程裕楠和溫瀚清說的差不多，高人一等的京圈子弟，商業場上殺伐果斷的冷麵佛。
可穆彥寧的注意力全在另一條上——
【程氏集團是在五年前創辦的，在此之前程裕楠甚至沒有露過面。】
‘五年’這個時間點，像是一條魚線勒緊了穆彥寧的脖頸，讓她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穆彥寧感覺自己和程裕楠之間有一片無形的迷霧。
她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出門想透口氣，卻不知不覺走到了昨晚那間四合院前。
等回過神來正想離開時，裡面卻走出一個人叫住了她。
“穆小姐，程先生請您進去。”
穆彥寧微微一怔，沒想到程裕楠真在這裡。
他又怎麼知道她在外面的？
她帶著滿腔疑問跟著那人走進一間房，進門就看見程裕楠倚靠在沉香木桌一角，手裡把玩著一隻古銅色的打火機。
他身後牆上的電子螢幕裡，是四合院外的實時監控畫面。
所以他一直看著她在外面發愣？
穆彥寧有些窘迫，剛想垂下眼來。
就聽程裕楠意味不明的話：“夠鍥而不捨的，溫瀚清沒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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