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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身體裡感受到的‘暖流’，其實就是‘生命力’？”
“bingo。”
全知打了個響指，示意舒璃答對了。
“那……這‘生命力’從哪裡來的？”
全知聞言，只是靜靜地看著舒璃，沒有回答。
“你的意思是……這是他們的‘生命力’，對嗎？”
“bingo。”
全知再次打了一個響指。
“可是……怎麼會？”
舒璃眉頭再次皺起，她想不通這是怎麼發生的——明明別人只是喝了一杯酒，怎麼就會把“生命力”送給她……
全知看出了舒璃的“困惑”，她組織了一下措辭，然後說道：
“當然了，不是任何酒都可以的，必須是‘你的酒’，至於他們的‘生命力’是怎麼轉移給你的，這個就不好解釋了，首先你得有‘生命力也是一種物質’的概念基礎，其次……”
“好了，怎麼轉移的我現在不想知道了，我就想知道，這個‘我的酒’，具體指什麼？啥樣的酒才算‘我的酒’？”
舒璃是文科生，她聽著這些理論的東西就頭大，於是還不等全知展開來解釋，她便直接打斷了對方，只追問了最實際的問題。
“‘你的酒’嘛……你覺得什麼才算是‘你的’？比如，這桌上有兩杯酒，你怎麼知道哪杯是你的？”
全知沒有直接回答舒璃的問題，而是又拋給對方一個問題，讓其自行解答。
“哪杯是我的……”
舒璃低下頭來陷入思索。
良久，舒璃抬起頭來，看著全知，試探性地說道：
“我一開始想的是，離我近的這杯是我的，但我覺得不會這麼簡單，假如兩杯並排放著，它們距離我一樣近，這個解釋就說不通了。”
“嗯，繼續。”
全知微微點了下頭，鼓勵舒璃繼續說下去。
舒璃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如果這兩杯都是剛倒出來的酒，那自然無法分辨哪個是誰的，但只要我選了一杯喝一口，那這杯就是我的了，同樣的，如果你選了一杯喝下去，那剩下的那杯就是我的。”
舒璃一口氣說完，隨後緩了片刻，看著全知問道：
“我說的對嗎？”
全知聞言，輕輕地笑了笑，然後看著舒璃說道：
“其實在你選擇了某一杯的時候，它就是你的了，不論你喝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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