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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後勤部嗎？我們這裡是宣傳組織部, 請問上週編號21的梁柏申請的紙和筆採購了嗎？他等太陽落山後就出發了。”
“嗯, 查到了，昨天已經派人燒過了, 這就給你送去。”
“你是說，你妻子去世後，你就認為活著沒意思, 但自殺後卻滯留人間, 且並不知道自己的心願是什麼？”
“對……醫生, 我可能抑鬱了。”
“不著急, 我們先來做個測試。錢助理, 通知it部的人發一份機試題過來。”
“左手注意姿勢, 好, 接著走，看譜子, 不要看鍵盤……聽節拍, 好……”
這是元旦早上十點的基金會總部。
公司目前運轉良好，法務部轉職過來的人，有一些已經辭去了本職工作，全心投入基金會，為混沌世中的煞鬼和人工作。
之前, 在晁衝的提議下, 蘇妙設定了兩層升職系統, 一個是明面上的星星之火互助基金會的升職路徑, 用來說給普通人聽，方便遞送名片和介紹自己，也方便與人打交道和溝通。另一個，是內部的職位升遷，比如煞鬼安置計劃專案負責總監，煞鬼培訓機構總講師，煞鬼心理諮詢師等。
大家做得都很起勁。
電梯門開了，林書黎快步走進來。
“喲，林警官。”休息室喝咖啡的工作人員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元旦還不歇？”
“有點急事。”林書黎說，“我們哪有假期。”
“昨天剛從首都回來吧，你們可真忙。”
“就是這職業，沒辦法。”寒暄幾句，林書黎匆匆來到綜合辦公室。
“今早八點誰值班？我收到了一條簡訊。”
“我。”一個志願者女孩子舉起手，“您是林書黎吧？資訊是我發的。”
“可以，機靈。”林書黎道，“具體情況跟我說一下。”
“她是昨天凌晨四點來的登記處，住在天通，死亡時間是凌晨兩點，兇手是她的同事。別的沒說，我們讓她在觀察室休息了。”
“嫌疑人特徵呢？”
“她沒有跟我們說，所以我們沒有登記。”
“找個人跟我一起到觀察室做筆錄。”林書黎說，“我們速戰速決。”
“您那邊接到報警了嗎？”
“接到了。”林書黎道，“天通出租屋內，有一名女性死者，房東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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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窗簾關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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