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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的病人。
蔣鹿不知道他問的是面的味道，還是她的狀態，便說：“還好。”
“還睡嗎？”林晏又問。
現在已經十點多了，魯姨沒回來，也不知道今晚回不回來了。
“嗯。”蔣鹿點點頭。
“那你睡吧，我在這看著你，你睡著我再走。”
林晏在床邊坐下，在蔣鹿目能所及的位置。
蔣鹿還有點晃神，她每次做噩夢，都會潛意識的讓林晏救她。
可每次醒來之後，都是自己一個人。
現在，反倒有種願望成真的感覺。
蔣鹿躺在床上，一直盯著林晏看。
“怎麼了，睡不著？”林晏被盯得發毛，笑著問。
“給我唱首歌吧。”蔣鹿說。
林晏一怔，隨即把手放在蔣鹿的肚子上，隔著被子一下一下打著拍子。
“好。”
林晏哼起了小曲。
是一首蔣鹿沒聽過的曲子，曲風像《天空之城》一般空靈，又不盡相同。
林晏的嗓音是連天使都要羨慕的。
這件事，只有蔣鹿知道。
林晏的手隨著曲調打著節拍，哄著蔣鹿入眠。
很快，蔣鹿就睡著了，林晏又待了好久，確定蔣鹿睡的很香甜，沒再做噩夢才走。
第二天，蔣鹿沒有遲到。
託林晏的福，她昨晚睡的很足。
早上六點準時出門，這次林晏沒堵在門口跟她一起。
許是以為蔣鹿每天七點出門。
蔣鹿猶豫了一下，還是自己先走了，她還是不想站在大眾面前。
當天，蔣鹿又是第一個到班級。
而其他同學到的時候，第一眼就是看最後一排，看到蔣鹿孤零零的坐在那裡，都是一愣，然後茫然。
“林校草今天沒跟蔣鹿一起？”
“是啊，又有情況了？”
“我就說嘛，那麼帥一男生，轉學來第一天就被封校草，怎麼會跟一個蔫了吧唧的女生搞在一起。”
“聽說林校草在國外，一直是第一，還得過數學競賽一等獎哦，這蔣鹿每次考試都是二十多名，哪能比啊。”
……
班級裡的議論又換了一個畫風。
這種酸溜溜的議論，直到林晏到班級時結束。
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
“蔣鹿，長本事了，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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