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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負雪的回答明顯比梅玲的聲音裡更透著乾脆，“我和過去的自己中間隔著幾條人命。”
“……你能做到嗎？結束這一切？”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雙生子就是這樣，先死一個，然後就是逐步瓦解，然後是雙子中的另一個。再任由後面的事發展下去，死的就不只是穿越者了。”
梅玲轉過身，又仔細瞥了一眼徐負雪的瞳色。
“喜歡黑瞳？”徐負雪靠近梅玲，抓住她的手，親暱又溫順的用臉貼上她的手心，眼睛的瞳色逐漸開始發亮，“還是喜歡……黃金瞳？”
“有什麼區別嗎？”
“沒有區別，我就是我，我的初心……從沒有變過的。”
徐負雪的眼神逐漸變得悲傷。
“我希望所有我愛的人都能開開心心地活在世上。”
“你又愛誰呢？”
“誰？我愛吳邪，愛張起靈，愛他們所有人，也愛你，愛清哥，愛棠棠姐，愛所有我在意的人，還用問的再清楚嗎？”
“哦……那你為什麼上輩子這麼坑他們？”
徐負雪差點沒繃住剛營造好的氣氛。
“……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不是吐槽過你招貓逗狗的性子嗎？說你在我們中間的樣子和先前大相徑庭。”
“那是因為在他們那，我是團欺，在這裡，我是團寵！”
（吳邪:誹謗！這是赤裸裸的誹謗！）
“那我還有個問題。”
“嗯，你問。”
“上輩子死的，究竟是不是你？”
“當然是我，”徐負雪聳聳肩，“不是我還能是誰？只不過別人的認知被篡改了，所有人一致認為我是男孩。”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徐負雪瞥著線索牆上的照片，伸手撫摸著。
雜亂，但是又有聯絡，能看出來製作人花了很多心思。
“你當初的交易是什麼。”
梅玲幾度張嘴，又發不出聲。
良久後。
“……我想活著。”
“嗯。”
“我一直都想活著。”
“嗯。”
“我有個還沒成年的弟弟，我有我愛和愛我的人。”
“嗯。”
“所以我必須要活著回去。所以哪怕先前我作為背後靈，那麼黑，那麼苦，我都沒有放棄希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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