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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是一個有用的資訊。”
“是的。”
陳博士已經將那蟲子重新捆綁好，拍了拍手起身。
“至少能夠說明，蟲母和你有相似之處。”
“你不懷疑我麼。”
沈灼問道。
陳博士搖搖頭。
“我相信總指揮，也相信你。”
說著陳博士朝著沈灼敬禮：
“這是一個里程碑式的發現，希望您以後能夠來幫助我們破譯似人蟲族的語言。”
沈灼頷首：“自然。”
似人蟲族很難抓捕，在戰場上殺死無數卻無法完整的活著帶回來哪怕十個。
因而似人蟲族的語言進展速度很慢。
從研究院出來後的沈灼，只有一句話。
“它把我當成了它的媽媽。”
他知道自己最大的特點。
不是資訊素的氣味，更不是長相。
而是等階——蟲族以等階作為最重要的身份憑證。
低等階自動聽命於高等階的蟲族。
沈灼：“是不是能夠證明……蟲母是類似於s5的高等階？或者更確切來說，是s5omega。”
度渢握著沈灼的手替他開啟副駕駛車門。
隱藏在帽沿下，被燈光晃過的表情晦澀難懂。
沈灼第一次看到度渢這樣。
【聆心】聽不出任何差異。
一直到汽車啟動，度渢才回答了沈灼的這個問題。
“現在的帝國，只有你一個s5omega。”
這句話背後的意思有很多，沈灼略微思考便發現了不對。
“現在？”
“也就是說以前曾經有過s5omega？”
度渢手握方向盤，窗戶縫隙中湧入的風，將他帽沿下的髮絲吹掠出弧度。
“嗯，出現過。”
沈灼：“可……”
度渢：“可沒有人知道。”
度渢目視前方。
似乎在想一件實在太遙遠的事情。
以至於沒有了任何應該有的情緒波動。
平靜的如同一汪死水。
“因為那個s5omega早就死了。”
“在檢測報告出來的前一天。”
或許是度渢熟稔的態度讓沈灼察覺出了一絲不對。
沈灼看著alpha。
十秒鐘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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