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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扭過了頭。
他要怎麼回應度渢等待的這麼多年？
要怎麼才能回應度渢那樣的感情。
他捏了捏花束中的花，就聽到度渢走開了。
“如果……”
他忍了忍，終於問出了這個他想說已久的話：
“如果我沒有嫁給你，怎麼辦？”
度渢走到房間角落的控制器旁按下。
整個實驗室右側牆壁逐漸變成透明，牆面是某種玻璃。
沈灼的視線被一大片紅色猛然奪去。
那玻璃後面，是肆意舒展，猶如傾瀉火焰一般，豔麗華美的紅色曇花。
花瓣細長舒展，猶如天邊流雲彩霞。
“如果你沒有嫁給我。”
度渢轉過頭來，“我會以老師學生的名義，將一切作為你新婚的賀禮。”
平淡的聲音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
度總指揮官永遠那樣冷靜。
度渢想過他不會嫁給他的情況。
並且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沈灼突然回憶起來。
上輩子他跟封明結婚之後。
確實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寫了幾個地點，說是有東西要送給他。
但那封信先被封明看到，扔掉了之後才無意間跟沈灼提了一句。
“為……”
為什麼。
這三個字沒有說出口。
不用糾結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情。
“我現在是你的omega。”
少年微微側目，眸光流轉。
度渢“嗯”了一聲，笑道：
“那就以丈夫的名義。”
他看向玻璃後熱烈如火的曇花：
“原色雪白卻太冷，我只想你成為自己，驕傲熱烈又生動的曇花。”
alpha低聲訴說著：
“這是我花了四年培育的紅色待霄孔雀，花期長達一個月，摘下之後也能開放七天。”
“雖說是待霄孔雀品種，但我希望它是獨屬於你的。”
alpha嗓音沉緩：“它在等待一個新的名字。”
沈灼愣了一下，眼眶微熱。
指腹不由地貼上了玻璃，被壓扁，發白。
沈灼忍住指尖的顫意。
透過曇花他似乎都能看到alpha穿著白大褂，在僅有的休息空閒中小心翼翼地培育鮮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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