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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左傳 襄公元年三十一年9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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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這才收兵回去,趙勝領著東陽的軍隊追趕上,俘虜了晏氂。八月,叔孫豹領兵救援晉國,駐紮在雍榆,這是合於禮的。

季武子沒有嫡子,公彌年長,但是季武子喜歡悼子,想立他為繼承人。向申豐說:“彌和紇,我都喜歡,想要選擇有才能的立為繼承人。”申豐快步走出,回家,打算全家出走。過了幾天,季武子又問申豐。申豐回答說:“如果這樣,我準備套上我的車走了。”季武子就不說了。季武子又去問臧紇。臧紇說:“招待我喝酒,我為您立他。”季氏招待大夫們喝酒,臧紇是上賓。向賓客獻酒完畢,臧紇命令朝北鋪上兩層席子,換上洗淨的酒杯,召見悼子,走下臺階迎接他。大夫們都站起來,等到賓主互相敬酒酬答以後,才召見公釒且,讓他和別人按年齡大小排列座位。季武子感到突然,臉上都變了顏色。

季氏讓公釒且擔任馬正,公釒且怨恨,不肯做。閔子馬見到公釒且說:“您不要這樣,禍和福沒有門,都是人自己召引的。做兒子的,只怕不孝,而不怕沒有地位。恭敬地對待父親的命令,難道會沒有變化嗎?如果能夠孝順恭敬,富有可以比季氏增加一倍。邪亂不合法度,禍患可以比老百姓增加一倍。”公釒且同意他的話,就恭敬地早晚問父親安,謹慎地執行任務。季武子高興了,讓他招待自己喝酒,而帶著飲宴的器具前往,季氏把器具全部留下給他,公釒且氏因此致富。又做了魯襄公的左宰。

孟莊子討厭臧孫,但季武子喜歡他。孟氏的車馬官豐點,喜歡羯,說:“聽從我的話,你一定成為孟氏的繼承人。”再三地說,羯就聽從了他。孟莊子生病,豐點對公釒且說:“如果立了羯,就是報復了臧氏。”公釒且對季武子說:“孺子秩本來應當做孟氏的繼承人。如果羯能夠改立為繼承人,那麼季氏就確實比臧氏有力量了。”季武子不答應。八月初十日,孟孫死了。公釒且奉事羯立在門邊接受賓客來弔唁。季武子來到,進門就哭,出門,說:“秩在哪裡?”公釒且說:“羯在這裡了。”季孫說:“孺子年長。”公釒且說:“有什麼年長不年長?只要他有才能,而且是他老人家的命令。”就立了羯。秩逃亡到邾國。

臧孫進門也哭,很哀痛的樣子,眼淚很多。出門,他的御者說:“孟莊子討厭您,而您卻悲哀成這個樣子。季武子如果死了,您怎麼辦?”臧孫說:“季武子喜歡我,這是沒有痛苦的疾病。孟莊子討厭我,這是治疾病的藥石。沒有痛苦的疾病不如使人痛苦的藥石。藥石還可以讓我活下去,疾病沒有痛苦,它的毒害太多。孟莊子死了,我的滅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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