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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件事了結，好好陪你。”
我笑容一滯，“是。。。誰的臥底？”
在緬北，各方勢力都會在對方陣營裡安插眼線。
不一定是警察的，也有可能是其他園區的。
督軍搖頭，“是個硬骨頭，什麼刑都用了，就是不吐口。”
正當我思忖時，他突然問我。
“早早，你有見過嗎？”
“啊？”我一愣，“沒有。”
督軍沒再說話，他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隻精緻的絨布盒。
我好奇眨眨眼，“延叔，這就是您昨天說要給我的東西嗎？”
他淡淡嗯，“早早，我第一次做這個，好與不好，你都不要嫌棄。”
我不明所以，只能點頭。
開啟盒子，一支精緻的百合玉簪擺放在絨緞中央。
那簪子觸手溫潤，泛著瑩潤柔和的光澤，一看就是上等好玉。
簪頭雕刻的百合栩栩如生，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我驚歎於簪子的精美，抬起頭，“延叔，這是送給我的嗎？”
“是。”
督軍放下挽著的袖子，捋了捋褶，伸手為我戴上。
“早早，我記得你說過，你出生在雪天，每年的二月，我都會親手為你做一支髮簪。”
有什麼壓下來了。
墜在我眼睫。
督軍見我愣神，從妝臺上執起一面鏡子，對著我。
“喜歡嗎。”
鏡中我不施半點粉黛，頭髮被玉簪挽在腦後，像一株乾淨又精緻的百合花。
“。。。喜歡。”
他讓我想起小時候爸爸和媽媽帶我一起買衣服時，也是這樣問我的。
但那段記憶已經相當模糊。
我眼眶澀澀的，督軍對我越好，我越覺得難受。
我自以為能夠掌控本心，然而現實似乎偏離了的軌道，逐漸的，連我也招架不住。
恰逢此時，阿誠在門口輕咳兩聲。
“督軍，逃跑臥底的身份調查清楚了。”
提起臥底，阿誠忽然看我。
他眼神諱莫如深，停頓了幾秒才移開。
他絕不會無緣無故用這種眼神打量我，我心裡沒由來的一咯噔。
“繼續查。”
督軍叮囑了我幾句，隨後拿起軍帽，大步走入雪中。
正當我長舒一口氣，轉身的瞬間。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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