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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連督軍也看了過來。
督軍氣場冷沉，注視我的目光似要將我看穿，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的靈魂一瞬間被抽離，體溫一寸寸變涼，僅剩一副乾枯的軀殼。
正當我六神無主時，一旁的沈梟從西褲口袋摸出一盒煙，斜叼著點燃，淡笑睥睨他。
“阿恆，禍從口出。”
葉恆有些猶豫，生怕惹惱了沈梟和督軍下一秒死無全屍，可抬眼處便是他母親的頭骨，於是下定決心。
“你把我折磨囚禁，一次我逃跑時，親眼看見你去了姜小姐的房間，第二天才出來。。。”
督軍一愣，整個靈堂頓時鴉雀無聲，沉寂了足足半分鐘。
我的心臟徹底停了，無比後悔與沈梟糾纏不清。
既然躲不過去，我橫了橫心，面不改色說。
“當天宴會一別，我和你再無交集，且都知大少爺與薩娜小姐的關係，尚無確鑿證據，為什麼出言誣衊？！”
葉恆瞧著我冷笑，“姜小姐，督軍府關於你和大少爺的傳言還少嗎？據我所知，在孟買你們可同住一間酒店。”
督軍瞥了我一眼，“早早與薩娜感情不錯，阿梟偶爾一起也是有的，至於孟買酒店，我查過當天滿房。”
坐席一人接言，“早聽說姜小姐深受督軍疼愛，今日一見的確屬實，只是事關人倫綱常，父子和諧，實在不能不仔細！”
督軍悶聲瞧著他，面露不悅，“那你說，怎樣才算仔細？”
“沈督軍，恕我直言，姜小姐身為蝶女，蝶套兒是最好的作證，不如讓眾人看看是否完整，也好全了督軍和沈少爺的名聲。”
我猛然一驚，“這法子斷然不行，你置督軍臉面於何地！”
見我推脫，葉恆更來了精神，執意道，“正是因為顧全督軍臉面，姜小姐才不得不脫，否則真跟督軍義子通姦，督軍豈非矇在鼓裡，成了任人愚弄的傻子！”
我扭頭看向督軍，他面色沉沉，不知道思忖著什麼。。。。。。
良久，兩名馬仔架在我左右。
“姜小姐，您自己脫，還是我們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