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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好，程子航順帶問，挺好，省得進去找人了。
“找我媳婦幹嘛？”蔣云云眉頭一挑：“你不會以為，我們家苒苒放棄司胤禮那渣男後，你就有機會了吧？告訴你啊，想都別想，苒苒就算考慮我，也不會考慮你的，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憑什麼就不能考慮我，我怎麼地就不如你啦，好歹我還是個正兒八經的爺們好嗎，你連個把都沒有。”程子航就不服氣了。
“果然，你看上我家苒苒了？你這是想揹著司胤禮來這裡追求她？”蔣云云警惕看向程子航。
“我……！這都什麼跟什麼，”程子航一時氣結。
就算再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覬覦他哥的女人啊：“不是，我是過來問問她，到底還要不要跟我哥好好過了。”
“這個問題嘛~”蔣云云眼神亂轉，有了小九九：“這種問題問當事人沒用，他們一般不好意思正面回答的，你不如問我啊。”
“問你？”
程子航猶豫幾秒，這蔣云云說得也對，一般當事人都不會說真話。
比如他哥，明明挺在乎人家的，偏偏死鴨子嘴硬，到現在都不肯承認。
程子航：“也行，那你說說看。”
他出門消費，從來沒有自己付過錢。
公務消費有總裁辦、有秘書、還有程子航這個特助處理。
私人消費，有白映苒即可。
看他這表情，程子航一眼讀懂，他特麼，合著最近這段時間，他和他哥一直都在吃霸王餐、喝霸王酒、泡霸王吧！
這尼瑪！
不知不覺間，堂堂京圈太子爺出門消費不給錢，成老賴了？
兩人同時尷尬沉默。
緊接著，程子航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以前還沒覺得，突然發現白校花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做得還挺多的嘛。”程子航有感而發，問：“她還會回來嗎？”
看這樣子，沒她還真不行。
司胤禮沉默，那個女人還在跟他鬧離婚。
他也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
“實在不行，讓人事部給你招個私人助理吧，再這麼欠債下去，我們要進入各大高檔會所酒吧的黑名單啦。”程子航提議。
簡直離了個大譜。
司胤禮雖不太願意，但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得預設。
程子航再也沒心思吃飯，憋著笑，偷偷把剛剛發現的事兒編輯成文字發給司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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