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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突……你和你爸爸說呀，幹嘛這樣？”
沈牧之閉上了眼，“真的是我自己撞的。”
沈正國這時候忽然開口：“是你去挑釁之衍的吧。”
沈牧之沒睜眼。
沈正國很瞭解，沈之衍的性子絕對不會招惹沈牧之。
沈正國道：“等過完年，你要麼來公司上班，要麼出國深造，你想清楚了，如果來公司，之衍會是你的上級，你總和他對著幹，不會有好結果。”
付婉雯震驚道：“正國，你這是在怪牧之嗎？他才是受傷的那個！”
沈牧之依然沒睜眼，他太累了。
他折騰不動了，他甚至沒有力氣去反駁沈正國的話。
他現在就連憤怒都感覺不到了，原來這就是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一切好像都不再重要了。
他所熟知的一切都正在遠去，他的世界在發生劇烈的變化，而他停留在原地，茫然無措，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
或許真的是時候放棄了。
他對沈正國說：“出國的事，你讓我考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