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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來看林楓。“這位客人您想要……”
店老闆的聲音停在了看清林楓面容的瞬間，迷戀和厭棄兩種不該同時出現的情緒一起在他臉上閃動。
減肥人對待烤肉也不過如此了。
林楓道：“一個照燒雞排飯糰多少錢？”
店老闆看著她不知想了些什麼，沉默了一會兒才報價。林楓去摸身上的錢包，把拄著的柺杖放在一邊牆壁上，自己也準備靠牆站。
前面銀色頭髮的客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另一隻手幫忙拿住她的柺杖。整個過程就沒出過一聲，只是沉默地幫著她看著她。
店老闆一邊準備飯糰一邊問：“客人你們是一起的嗎？”
沒人回答他。
林楓和那名客人都沒出聲。
林楓是忙著按壓想要爬出來點飯糰的小人們，客人不知道什麼理由，總之就是不說話。
店老闆碰了個釘子也沒覺得奇怪，他這忽然的一問本來就有些冒昧，“我們這裡很少有生面孔來，今天一下看到你們兩個人，所以覺得你們是結伴同行的呢。”
他把飯糰遞向林楓，那名客人怕林楓不方便拿就接到了自己手上，轉手再遞給林楓。
店老闆看到這樣一幕，更覺得他們是一起的了。
“小哥真有福氣呢，女朋友長得很漂亮。”
正把飯糰放到林楓手上的無辜客人唰地揪住自己的衣領，臉泛起可疑的紅色。他一瞬間都張開嘴準備解釋點什麼了，又把頭低了下去。
林楓在他揪住衣領的剎那，看到他嘴邊隱約的一點黑色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