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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歸將電話放回去。
接線員安月梅盯著他的臉看, 眼睛瞪得大大的：“溫研究員，你笑了！！”
溫如歸聞言怔了一下，隨即眼底閃過不自在的神色。
他咳嗽一聲，恢復平時淡漠的樣子, 跟對方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溫如歸一走, 安月梅就拿著搪瓷缸子跑到隔壁的人事處去要熱水, 順便跟隔壁的同事分享她激動的心情。
“你們知道嗎？剛才有個女的打電話過來找溫研究員！最重要的是，溫研究員他笑了！”
安月梅說完一臉花痴的模樣：溫研究員笑起來可真好看啊。
“真的假的？我來中心好幾年了，從沒見溫研究員笑過！”
“我也是，我也沒見過！不過沒聽說過溫研究員有物件啊，該不會是他媽打過來的吧？”
這話一出, 整個辦公室安靜了下來。
那人說了後看大家都不說話，一臉懵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難道我說錯話了嗎？”
安月梅回過神來，往外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溫研究員的媽好多年前就離婚離開溫家了, 聽說已經改嫁有其他孩子, 這事你以後可千萬別在他面前提起！”
那人“啊”了一聲，嘴巴張得大大的：“我知道了, 以後我一定不會提！真沒想到溫研究員這麼可憐, 怪不得平時都不笑呢！”
幾人又聊了幾句這才散了。
溫如歸不知道她們在背後議論自己。
他回了一下研究室, 很快又出來，然後邁著長腿往院長的辦公室去。
院長莊正輝看到他進來，放下手裡的鋼筆問道：“如歸, 你怎麼過來了？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
溫如歸放在身側的手捏了捏, 嗓音聽起來依舊淡淡：“院長，我明天想請一天假。”
莊正輝眉毛一挑：“怎麼突然要請假，是你爺爺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溫如歸搖頭：“不是, 爺爺身體沒問題，是我私人想請一天假。”
莊正輝銳利的眼眸打量著他：“研製任務剛完成，行吧，那我就給你批了。”
溫如歸將準備好的請假條遞過去。
莊正輝拿鋼筆簽了名，還回去時突然來了一句：“你這小子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物件了！”
溫如歸：“……”
莊正輝又道：“我當年在你這個年紀，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要是自己不會找物件的話，組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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