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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開始現場講課：“行吧，那我就跟你說說到底是為什麼無法永久起效果吧，原因呢，也很簡單……有一句話，你應該是聽說過的。”
“小時候在大人的教育下崇拜他，少年時在敵人的忽悠下懷疑他，長大後在自己的探索中敬佩他。”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而這不是我想要表達的。”
“我要說的是……這段經歷之中，你沒有發現，自己的想法，一直在變嗎？”
人心是複雜多變的。
哪怕再堅定，也有動搖的一刻。
思想鋼印這玩意，只不過是讓當事人此時此刻的認知，按照思想鋼印去執行而已。
就跟小時候跟著父母看著紅綠燈透過馬路。
都說紅燈停綠燈行。
這本應是根植大腦深處的想法，卻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周邊環境的影響，發生變遷。
固然有堅守之人。
卻也有明知故犯之人。
主打的就是我知道這是錯的，但我還是要做。
思想鋼印？
它確實打在我腦裡了啊，可我也不一定要照做的，不是麼？
經過鐵蛋的解釋以後，黃樹堅是終於明白了。
難怪會說思想鋼印無法永久有效。
原因嘛……
卻不是鐵蛋的解釋。
在他看來，是另外的原因。
“是技術不夠完善的緣故吧？”黃樹堅是這麼認為的，也是這麼說的，“畢竟，需要透過裝置才能打上的鋼印，有所欠缺，是很正常的。”
言下之意，真正的思想鋼印，應該不會有這樣的缺陷才對。
那麼，何種思想鋼印，才是正版且完整的呢？
答案很簡單，憑空就能打上的，就是了。
正如穿越者所攜帶的系統，不都是有這樣的能力的嗎？
直接憑空固化忠誠度。
讓人生不起背叛之心。
這種技術，比需要專門裝置才能使用的思想鋼印，要高明不知道多少萬倍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
說這話的人，有點出乎大夥意料。
居然是劉水雲。
“畢竟是咱們自己辛苦弄出來的呢，有點小瑕疵是很正常的。”
不是系統原裝產品，效能有點不達標，是很正常的。
體諒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