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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
“姜總經理，年前我就將公司全權交由你打理，你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爸……”
姜婉剛準備開口解釋。
姜海生冷聲道：“這裡是公司，你該喊我董事長！”
“是，董事長！”
姜婉輕咬嘴唇，解釋道：“雲海取消合作，這不是我們的問題，而是……至於許姐離職……”
“咚——”
“咚——”
“咚——”
姜海生眉頭緊鎖，手指不急不緩的敲擊著桌面。
偌大會議室裡，所有人都默不作聲。
良久後，姜海生沉聲道：“關於雲海說的那個人，你覺得會是誰？”
“我覺得是程浩！”
姜婉不假思索的回道：“程浩人脈廣，之前海外渠道之所以能打通，也多虧了程浩……”
然而，沒等姜婉說完，姜海生直接便否認了。
“不可能是他！”
“程浩來公司才不到一個月，但云海的合作是在五年前就已經開始的，那個時候，雲海甚至都知道程浩這個人！”
頓了頓，姜海生又道：“況且，程浩算什麼東西？雲海會給他面子？”
“不是他，那會是誰？”
姜婉愣住了。
當初在得知這個訊息時，她下意識想到的就是程浩。
但聽父親這麼說，她也反應了過來。
是啊！
程浩才來公司一個月，可雲海的合作卻是五年前就開始的，這和程浩有什麼關係？
可不是程浩，又會是誰呢？
五年前？
自己和李子恆也是五年前在一起的。
難道說……
姜婉眸光輕顫，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