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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子嗎？”
兩小都慚愧低下頭，我笑了笑，我說：“沒事的時候，就偷老黑魚的功夫，那老王八蛋，手裡的活多著呢。”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這兩小啊，很懂事，梨園的孩子，就是懂事的讓人心疼。
我沒有誇她們，雖然在這個年紀，他們能做到這樣，已經是頂尖的高手了，可是，對於我來說，我要的是完美。
他們吃的是刀尖上跳舞的飯，不允許有任何失誤，否則，死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車子開回了雞爪衚衕，我帶著兩小回去。
九爺屋子裡的燈依舊亮著，我趕緊進去。
看著九爺眯著小酒，聽著老式收音機裡播放的小曲，我就笑著說：“喲，九爺，今天這麼雅興啊？”
我說完就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的老黑魚，眼神裡都是感謝他的神色，但是他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那老猴子之所以不敢動，不是因為這兩小本事長了，手裡的傢伙鋒利了，而是，老黑魚一直守著呢。
所以他們才不敢動。
我就是給狗牙子磨牙的，老黑魚也知道，要是他動手，那老猴子今天也得皮開肉綻。
九爺剛想說話呢，就聽著那收音機發出滋啦滋啦的聲，我趕緊過去給他調天線。
我抱怨著說：“爺，咱換數碼的吧，您這都三十年前的物件了，古董成了都。”
九爺冷眼看著我，不高興地說：“知道什麼是念舊嗎？唸的是情，這東西，是你老幹娘跟我好的時候給我的，三十年了，唉，要是她活著啊，也就沒有你咯。”
我看著九爺滿臉追憶的表情，突然想起來了，這他媽又快到老幹孃的忌日咯。
我沒見過這個老幹娘，就是每年這個時節，九爺就會拿出來收音機，聽一首帝女花，我還他媽聽不懂唱的是什麼。
就聽著那女人的聲啊，特別的好聽優美，那唱戲的人，就是我老幹娘，聽著這聲啊，應該是個大美女。
至於老幹娘跟我這爺有什麼情怨糾葛，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九爺挺在乎這段舊情的。
整整三十年如一日，我真的佩服這老東西偶爾的長情。
九爺冷著臉問我：“事，怎麼樣啊？”
我立馬說：“爺，這紅花擺上了，一定能把那漢中賭王給弄出來，您瞧好吧，我指定給您唱一出猴戲。”
九爺咳嗽了一聲，突然一臉鄙視地問我：“沒吃著肉啊？反倒是被人給涮咯，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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