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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用皆。
雖然煉氣散的效果只有煉氣丹的百分之一，但也讓陸明很是高興，因為聚靈花在世俗便能找到。
即便因為世俗的天地靈氣稀薄，聚靈花的品質差，然而煉氣散卻是對聚靈花的品質沒有任何要求，只要年份夠了就行。
十份煉氣散就是一斤，一百份就是十斤，每月他要是能有十斤煉氣散，內服外用，也相當一枚他從沒服用過的下品煉氣丹。
陸明對於韓家丹方也如同修真初期那般，除了上古五行丹，便只記對自已當下有用的。
剩下那些無關緊要的丹方藥方，陸明並不打算浪費時間，而後將韓家丹方放入炭盆裡給燒掉。
步入修真後陸明察覺，如今只要他想記住，只要不是篇幅太過冗長，他就能做到過目不忘，因此學習效率也快上不少。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很快寒冬臘月就到來。
這段時間陸明依舊如同往常一樣，除了看書就是修煉。
雖然如今世俗稀薄的靈氣已不能讓他的修為寸進，但陸明依舊沒有放棄修煉。
既然不能提升修為境界，那他就提升功法。
如今陸明煉氣真言的修煉速度越來越快，也越發熟練，更是有了一定心得。
從秋到冬，聯軍攻打雲陽城就沒有停歇過，雙方各有傷亡，彷彿每天攻城守城都成兩方軍兵的應付習慣。
只不過，雲陽城裡百姓的日子越發不好過。
城裡用來過冬的各種物資已經極度匱乏，每天都有大量凍餓與病亡而死的人。
大雪封江，如今雲陽江上用屍體壘成了一道冰牆。
易子而食，人相食的慘劇也在雲陽城這個曾經連通南北的魚米之鄉發生，用死人當柴燒取暖也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之事。
更為可怕的是，雲陽城裡染煞的人越來越多。
然而云陽觀如今卻是顯得冷清，那些老弱婦孺，即便沒有病死餓死，很多人也死在了嚴寒之中。
即便如此，那些高牆大院之內依舊是酒肉臭，青樓勾欄裡的公子哥依舊是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一擲千金。
原本頭髮花白精神矍鑠的李真人，頭髮一夜全白，神色憔悴，身子消瘦。
陸明多次勸過李真人，然而李真人本就是醫術高明，更是懂養生之道。
李真人言，在這亂世之中，他身為道門中人，又是一觀之主，豈能獨善其身？
哪怕揹負叛逆的罵名，哪怕讓李真人去給那些權貴府上開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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