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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示：“能查清這一點就好，我們國家不能有李森科，我最擔心的是悲劇不能重演。現在我不擔心了，他至少是個陳景潤。抱歉，老林，你繼續說。”
“老林”接著彙報情況：“好。我要說的第四點是，夏希羽在學術之外，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他的經濟狀況。據我和整個工作組的調查，他迄今為止的所有開銷來源除了和其他普通同學一樣的國家補貼之外，分為以下幾類——
“第一部分，他自己透過發表歌詞、報紙上的文章、以及小說《黎明之劍》系列獲得的稿費，他在海外銷售小說的稿費目前應該還沒到國內。但與後兩者相比，真的不多。因此我覺得，我們國家的稿費制度需要適當地調整一下了。
“第二部分，為夏希羽採購富士通的商用計算機而無償捐助的五千米刀。根據初步調查，這兩筆錢算是國際友人的無條件捐助，也就是說，不存在任何附加條件，也不需要還款。”
說到這裡，“老林”把一個塞滿了檔案的檔案袋放在了桌上，隨後說道：“第三部分，夏希羽因cmcc的一位專員而牽線搭橋，最終在四月份與吳港研究所進行合作而撥付的一萬五千元。這事最後以魔都科委補發剩餘五萬五千元的科研經費——也就是第四部分，但也被拿去買富士通的計算機了……以及，包括所長在內的十幾名有關人員刑拘或隔離審查為起點的一系列處理為結束。這是詳細的調查報告。”
“老林”把報告遞給喬公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超出了的前者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