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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人道毀滅提案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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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治療和互動實驗。那兩年,我在實驗中沒少揍她。去年,我的人性恢復了一些,我發誓,我再也不會揍她,我也不會去跟她算那些把我發射到海底的爛賬。她把最好的青春給了最差的我。”

冰如低著頭說:“現在我明白你為什麼慣著她了。”

J教授遠端撤回了那段具有精神汙染的收容物影片,嘆氣:“冰如,人間不存在什麼恩怨相抵和一筆勾銷,你欠我的,我欠你的,一來二去,反而會讓人相愛相殺,越綁越緊。冰清引發第三次物理世界侵略戰爭的那一天,我氣得發瘋,真的,但是我除了罵她兩句,能做的就只有追殺深海支配者,替她收拾爛攤子。”

冰如唏噓道:“你曾經說,你們就像不能斷絕關係的父子,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恨又恨得要死,但是又不允許自己傷害對方。嘖,真離譜。”

J教授問冰如:“你現在還想對我的腿部開槍嗎?”

冰如皺眉說:“那你不能總讓我吃虧吧?就因為你跟俞冰清有段故事,我就得頭上綠油油,怎麼說都不合理。”

J教授自顧自地說:“第一,我們又不是情人,哪裡綠油油……”

冰如“咔噠”一聲開啟手槍的保險。

J教授馬上改口說:“我給你也寫一份紀實,簽字密傳到國研院去,應該能節省你3到5年的青春年華。”

冰如歪頭給J教授遞個風暴結束的眼色:“你說的是……破格?”

J教授補充道:“破格,以及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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