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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只輕輕‘嗯’了一聲，就轉身朝公寓大門走去。
車上，宋琢玉說，“老大，她剛才一直盯著你看，我從後視鏡裡都能看到她流口水。你確定這位金主，真是單純的想買我們公司業務？”
魏知行板著一張臉，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很期待，她會怎樣不單純。”
“呃，這……”
說完，魏知行脫下暗綠色的作戰外套，隨手擱在車座上。
然後拉上車門，跟他們象徵性的揮手作別。
宋琢玉陰陽怪氣翻了個白眼。
“第一次見老大這麼悶騷，居然是對金主客戶。明明上次服務方蓓花的時候，是他自己定下的規矩，說不允許跟金主有業務以外的牽扯。尤其曖昧不明的那種！”
薛芹小聲湊過來問，“師父，老大定的什麼規矩啊？”
宋琢玉一巴掌按在薛芹的腦門上，“小丫頭瞎打聽什麼，坐好了你。你聰哥開車可沒你師父穩。”
陳聰也忍不住朝宋琢玉翻白眼。
“你這嘴是真賤，我發現。”
公寓電梯門口。
魏知行快步跟上，張素等的電梯也剛好到了。
二人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沉默著上樓。
就在氣氛安靜的快要聽見心跳聲時，張素和魏知行同時開口說話。
張素說，“關於貼身保護的……”
“張小姐覺得雲和……呃，你先說。”
張素嘴角抽了一下，然後輕咳一聲，“我想說，白天我其實已經想好，想要入股你們雲和。就是不知道，你們……”
“入股嗎？張小姐可是認真的？”
張素說，“認真思考過的結論。”
魏知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有些黑紅的臉，在那刻竟讓人看出些靦腆。
“好，承蒙張小姐，啊不，張總抬愛。我僅代表雲和安保五名在職員工，和兩名外派作業員，誠摯歡迎張總加盟。”
“噗，你不用叫我張總，叫我張素，或者小張，素素都行。”
魏知行笑意加深，眼裡滿是真誠。
“素素？”
“嗯哼？”張素也跟著笑起來，在電梯燈光的照射下，眼神裡的光就像有魔力一般。
她又說，“那我以後怎麼稱呼魏總你啊？是和薛芹一樣，喊你老大嗎？”
“不用，你是入股的老闆，就是我的上司，我的領導。你叫我小魏，或者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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