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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也這麼精準。
“少將軍，你怎麼還沒去軍營?”如夫人含笑問上官蘇。
上官蘇衝她點了頭，然後只看向姜寧寧，“你的目的我明白了，我們將軍府與姜小姐的想法是一樣的。”
張姨娘，“少將軍……”
上官蘇給了張姨娘一個十分冷漠的眼神，張姨娘瞬間便不敢說話了。
作為老將軍的妾室，她一直都十分忌憚老將軍的這個嫡長子，他在府中的話語權甚至比老將軍更重。
上官蘇這才又轉頭看姜寧寧，眼光又在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時候變得溫柔。
“世子妃，關於‘虎’字我還有事情想請教你，不知可否詳談？”
姜寧寧點頭，“當然可以，正好我也想聽聽將軍的意思。”
二人視線相對，姜寧寧平穩，上官蘇熱切。
二人離開，張姨娘頓時衝如夫人跪下，“如姐姐，我爹爹難道就白死了嗎？”
她不甘心。
曹管事曾經說，世子根本不把她爹當人看，平時對他比對一隻狗還惡劣，她就是想替爹爹討回公道，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如夫人扶起她，眼神裡有冷漠的殺氣，“張姨娘，你若敢再挑起這件事，我就殺了你。”
張姨娘還想說什麼，但她在將軍府後院這麼多年，如夫人是個什麼樣的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不敢對上去。
可是，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