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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的晚宴兩人並沒有參加，如果還在現場估計又是喝不完的酒和很多無意義的場面話。顏暉也知道在西北這個地方，下面的這些經銷商與自身體量不匹配的豪爽酒風，加上Cici今天還在，還是把主角留給N司就好。
“顏哥，你在臺上的時候感覺不一樣。”Cici坐在顏暉的車上，感嘆了一句。
“嗯，怎麼說？”
“感覺信手拈來，並且把讓他們接受那些負面的資訊”Cici說道。
“可能我天生二皮臉。”顏暉笑了笑。
“也不全是這個，我現在也發現我之前和那些廠家溝通時，沒有辦法把那些負面的資訊傳達出去。”
“有機會就有風險，沒有風險的機會一定不是好機會。在商言商，那些人也都懂這些。你把一個事兒的機會和風險都表述出來，他們也才會更信任你。”
“但公司衡量我們的不是就是靠那些我們達成的合作數量和金額麼，反正風控也會把做不了的專案斃掉啊。”Cici確實更專注於數字，對於人性和自己的行為會為別人帶來的麻煩不會關注太多。
“這麼說吧，一個人託付你的事情如果你答應了，最後沒辦成造成的傷害大；還是你從一開始拒絕幫忙，並且給出自己不能幫的客觀理由的傷害大。”顏暉以一個問題回答了Cici的疑問。
“應該是前者。”Cici考慮了下，回答道。
“你知道就好，還有，就算真的都幫成了，還有趙猛的例子呢。”顏暉回覆道，他腦子裡也不禁思索之前Cici強壓著一堆人把駝市的問題專案辦成時，是怎麼樣的心境。
晚上回家後，顏暉給周章去了電話。把今天的內容彙報了下，尤其是那個黨姓經銷商提出的問題。
“你說的這個我之前有考慮過，現在看來值得重視。之前我們合作的裝置廠商不太會關注到這一層級的資訊。”周章肯定了顏暉今天的工作。
“如果要把專案做到衛生院，那麼我們只能與當地的縣級衛生部門進行合作，這樣的話必須要有N司的支援。”顏暉知道自己公司的性質，外企也缺乏和這一層級衛生部門的接觸的抓手。
“你說的沒錯，就看N司這種型別的業務數量了。之前我關注過，但是當時和N司他們剛建立關係後，Nelson和Cici就接手了，我也就沒繼續跟著。”周章回覆道，這段時間他才重新把這些東西接過來，看樣子是一個查漏補缺的過程。
“對了，我感覺Ci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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