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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毫不猶豫。
健康的味道，怎麼不香了！
他聽聞，用纏著紗布的手拿碗，將藥一飲而盡，然後道：“我也許應該換藥了。”
言語明明正經得很，偏讓程洛寧聽出暗示意味。
“你上啊，我又沒攔著你。”她莫名其妙。
陸明霄將紗布解開，仍是紅彤彤的一片，比中午還多了幾個水泡。
程洛寧看一眼，下意識“咦”了一聲，抬頭對上他有點“受傷”的眸光。
嘴快了。
她尷尬地解釋，“我不是嫌棄啊，我是因為不知該如何表達我的震撼……”算了，越解釋越離譜了。
隨後，膏藥被遞到她掌心。
陸明霄淡淡道：“我自己下手太重。”
還是那句話。
程洛寧想到白日給他上藥，他一直覺得疼，於是乾脆道：“我去找個手腳輕的丫頭來。”
她起身，被他另一隻手牽住衣角。
陸明霄好看的眉眼緊了緊，生硬道：“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碰我。”
“請夫人幫我上藥。”
這純情又認真的樣子，她都有些懷疑他是故意撩撥她了。
程洛寧坐了回來，將藥膏開啟，“你，你待會兒若喊疼，我就讓別人來。”
她將清涼的藥膏塗在他的傷處，半晌也沒聽他發出聲音。
她壓下心中古怪，問道：“你的公事快辦完了嗎？”
“沒有。”
陸明霄頓了頓，正經道：“但明日，我要先去找謝霖算賬。”
算的什麼賬，程洛寧倒是門清。
她莞爾，“你不用跟我說這些。”
她又不想聽這個。
陸明霄語氣沉沉，“我是擔心，他又找機會跟你編排我。”
程洛寧奇怪問，“編排什麼？納妾？還是……別的？”
陸明霄看著她，突然沉默了。
小啞巴變成大啞巴了，程洛寧心裡冷笑，被欺騙的心情變成了心底的刺。
但她不刺向自己，她唇瓣彎彎，擦藥的手指“無意”地加重。
活該他痛。
卻還是沒聽見他喊痛，真是能忍。
……
第二日，陸明霄真的去王府找謝霖了，具體說了什麼，程洛寧不知道，也不關心。
她並不比陸明霄清閒，除了每日督工改造店鋪，還要盯著羅大夫動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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