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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再三給你面子了。你還要蹬鼻子上臉不成?”
她很不高興,蘇郢身邊的這個副將,真是一根筋到底,看著就讓人生氣。
荀翀知道,再犟下去會徹底惹怒公主,便默默退了下去。他躲在門框後盯著,任憑阿祿怎麼催都不走。
這一舉動令蕭月懷更生疑惑。荀翀如此堅持,可見蘇郢的確是再三叮囑了的。只是他若真的生得醜,也沒要這樣遮掩,畢竟他們已結連理,一個屋簷下生活,遲早瞞不住。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
她想不通便乾脆放棄了,預備著日後再做打算。她低頭拾起放置在腳案上的紗布和金瘡藥,想為蘇郢換藥。昨日他高燒一夜,荀翀不知替他清理了幾次。今早才換過的紗布,眼下又被汗水和血水浸透了。
蕭月懷小心地掀開郎君披在身上的衣袍,扯鬆了他胳膊上綁著的結,每動一點都無比謹慎,生怕弄疼了他。
此刻,那約莫兩寸長的傷口仍冒著涓涓血流,卻比昨日的情況好上許多,但看上去依舊令人驚駭。蕭月懷睜大眼睛,仔仔細細地替他清理傷口附近的汙穢,偶爾下手重了點,郎君的身體微微抖動,嚇得她立刻停下。
好不容易重新上好了藥,蕭月懷背後已汗津津,替他蓋上衣袍時,掃到他背後及腰腹間密密麻麻爬滿了的疤痕,心裡一沉。
她也不是第一次瞧見這些劍傷刀疤了,不知怎得今日格外瑟瑟,總覺得有針在心口扎著,悶得她喘不過氣。
蘇郢往日到底吃過多少苦?
她想起前世,渝帝在她身上劃一刀,大半個月才能稍稍癒合一點,不敢想象蘇郢是怎麼撐過這麼多刀劍之傷的。
單憑這一點,她便覺得敬畏。
良久,她嘆了一口氣,替他收拾完畢後,便拉上了紗帳。
荀翀還在外面守著。
蕭月懷狠狠瞪他一眼,疾步朝廊下行去。阿祿也跟著公主給了荀翀一記眼刀,主僕倆都不想看見他,迅速離開了。
荀翀臉皮厚,膽子大。他不管這些,他只求蘇郢能痊癒。
蕭月懷回了對面的屋子裡,怎麼想都覺得生氣,勤政殿這次的杖刑真的太重了,若沒有母后出面,蘇郢怕是難逃一死。父皇為了平息朝局,真是狠心。怎麼說蘇郢也是滿身功績,如何能毫不留情面?
她越想越覺得不妥,宮裡需得快些安排人手了。
父皇雖施德政卻也多疑,朝中有陸橋籠這害群之馬,後宮有襄貴妃的枕頭風,陸平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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