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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羊看見她率先就哼了一聲。
貓頭鷹戳了戳示意他收斂點，“姜寧小友，您請進吧。”
這可是他們最後的希望，就希望她能給點驚喜。
越靠近寢殿，綿羊越發嚴肅，突然站到最前面，“澈，你確定要讓人類進去嗎？”要是妖皇出了問題，他們死也沒辦法謝罪。
貓頭鷹拉開綿羊，“你應該知道，妖界已經沒妖能給皇治病了，選擇信她一次總比看著皇去死好。”
“我還是不同意！我沒辦法相信人類！”
兩妖一人就這樣在寢殿外面僵持著。
直到裡面傳來虛弱的男聲，“讓她進來吧。”一邊話一邊劇烈的咳嗽著，彷彿下一秒就要離開人世。
妖皇竟然親自同意了！
綿羊就算再不情願也只能帶著姜寧進屋了。
一進去就聞到了一大股濃烈嗆鼻的藥味，整座寢殿陰冷潮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地府了呢。
姜寧拱手拜了一下，“妖皇您好，我叫姜寧，謝謝你願意給我機會。”
帷帳裡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和粗重的呼吸聲，許久才平復，“澈很信任你，我信我的手下。”
姜寧莞爾一笑，順著話謝了一番貓頭鷹，隨後開始了治療。
第一件事就是把門窗拉開透氣，第二件事就是拉開厚重的帷帳。
她看見妖皇了。
不同於其他妖修半人半獸的形態，妖皇是完全的人類形態，長久以來病痛的折磨讓他瘦得脫形，兩側臉頰完全凹陷，就像是一副骨頭架子包了一層皮，仔細看還能看出曾經盛絕容貌的影子。
姜寧替他惋惜。
妖皇虛弱的笑了笑，直言：“你跟其他的……很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她又不是大夫不會看病。
姜寧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下，從揹包裡掏出丹藥想往妖皇嘴裡塞。
“誒，等一下，怎麼能這麼隨便的就喂丹藥給皇吃呢，萬一有毒呢？”綿羊瞪大眼睛伸出手製止，看姜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危險分子。
妖皇抬起綿軟無力的手推了推綿羊，“陽，她不會害我的，而且有你們在保護著我，就算我吃了毒藥也能把我救回來的對不對。”
陽被妖皇的三言兩語哄住了，“當然，皇，我會捨命保護你！”
妖皇淺笑著摸了摸陽的腦袋。
“不好意思，姜寧小友，陽他比較較真。”
姜寧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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