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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
覺察到機會來了，葉楓吸了口氣，舉著杯子小心翼翼挪到女鬼身邊，彎腰遞了過去。
“夜瑩小姐，這杯鮮血是我孝敬您的禮物，以後。。。還會有很多。”
瞅著近在眼前的鮮血，女鬼夜瑩忍不住又吸了一小口，滿臉愉悅。
但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葉楓的心提了起來。
“我不答應你，一樣能喝到你的血，像你這樣的菜鳥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也敢跟我談條件？”
如同六月的天，女鬼的臉色陡然變得陰沉。
“還以為你比其他人聰明？原來也不過如此，你打擾了我的睡眠，我要吃了你的眼睛。”
說話間，她的一縷秀髮猛地變長，像有生命般快速纏上葉楓的身體。
不少髮絲甚至鑽入皮中，疼得他差點將鮮血扔下。
髮絲繼續爬上葉楓的臉部，直指其右眼，一旦鑽入眼眶，眼珠定要被生生摳出。
“夜瑩小姐，請等一等，難道您想一輩子都只喝又臭又腥的汙血嗎？”
此話一出，女鬼夜瑩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爬行的長髮停了下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
看著距離眼珠不到1厘米的黑髮，葉楓滿頭大汗，來不及緩口氣，連忙說道：
“夜瑩小姐，您有所不知，人這種生物很奇怪，不同情緒下身體會產生不同的激素，這些激素融入血液，會導致血液味道完全不同。”
“恐懼情緒下的血液又腥又鹹，輕鬆情緒下的血液甘甜可口，味道天差地別。”
聽完葉楓的話，女鬼夜瑩一臉懵逼與茫然。
遲疑了一會，她問道：“你不是騙我的吧？”
見對方上鉤，葉楓的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哪敢騙您？夜瑩小姐，請想想你以往喝的人血，再看看我的這杯血，是否有些不一樣？”
注視著他手中的杯中血，女鬼夜瑩微微點頭，“不錯，你的血是有股奇特香味。”
“何止是香味，還有甜味，這是在我心情放鬆時取的鮮血，您看我左手還有傷口。”
“你居然還能心情放鬆？”
“因為我堅信夜瑩小姐會做出正確選擇，只要您願意庇護我，讓我心情繼續放鬆，我可以每天供應這樣的鮮血。”
女鬼夜瑩沒有再接話，一雙血瞳直勾勾看著葉楓，想看穿對方的真實意圖。
後者沒有畏懼，坦然與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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