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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非得開車來這一趟?”
她有太多的話想問,可那些問題的答案,哪怕未知,她都好像承受不起。
她能問的,也只有這一句,為什麼來這一趟。
周聿白看著她如盈盈秋水般的眼眸,他們之間夾雜了太多的想說不能說。
能為了什麼?
他也清楚桑明德對他的畏懼,畏懼到恨不得能立刻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好絕了他的這份念想。
只是他的這位岳父大人,還是未免太天真了些。
一個鐲子,又能代表什麼呢?
即便就是她已經嫁了人,他也能讓那張紙成為廢紙。
周聿白的指腹撫過那個玉鐲,這才幾個小時,好似就已經沾染上了她的體溫。
他壓下眼底的陰翳,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我怕我今晚要不來,我們溪溪就真把自己糊里糊塗地給賣了。”
桑南溪本想否認,可她手上的玉鐲卻實在耀眼,浮現的流光都好似像是在印證周聿白說的話。
周聿白的鼻息縈繞在她的耳邊,愈發灼熱。
方才褪去的滾燙又湧了上來,桑南溪有些慌神,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周聿白,你太燙了。”
周聿白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本該是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便變了味,總像是在嬌嗔。
他捏了捏她細嫩的手腕,語調格外低啞:“嗯,發不出汗來,溪溪幫幫我?”
他又問:“醫生前面怎麼說的,能不能做劇烈運動?”
衣領處的盤扣今夜不知被解了幾回,她伸手去捂,卻又被人扣著手腕,十指交纏。
“不行!”桑南溪就算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
到底是什麼也沒遮住。
周聿白嗓音沙啞:“那我少使點勁兒,算不得劇烈運動。”
他是真燒得昏了頭,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後背漸漸被汗浸溼,可該發汗的人本不該是她。
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嘴角,手心相對的地方多了幾分溼熱,不知到底是誰的汗,“溪溪,剛剛你走了就不該回來的。”
一忍再忍,他沒那麼好的定力。
桑南溪被他欺負得說不出話,緩了半天這才恨恨地說出一句:“是!我就該留你在這自生自滅!”
周聿白低低的笑,語氣纏綿又篤定:“溪溪,你捨不得的。”
從她又重新進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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