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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竟然想要犧牲少數人來拯救多數人？！”他終於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沒錯，我必須要犧牲少數人才能拯救多數人。”擺渡人肯定地點點頭說道。
“你……”李凌炎憤怒地握緊了手中的御雷長刀，刀刃閃爍著雷光，他將刀尖對準了擺渡人，眼中燃燒著怒火。
“你殺不死我的，我就是‘我’。”擺渡人說道。李凌炎捂了捂頭消化這些資訊量。
“你到底是誰！？”李凌炎大聲喝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已經沒得選擇了。”擺渡人淡淡地說道。
“你！”李凌炎氣得渾身顫抖。
李凌炎憤怒的心情如狂風般肆虐著他的內心，刀刃上的雷光在昏暗的艦橋中閃耀著，彷彿要將這一切邪惡斬斷。他緊緊握住御雷長刀，準備向擺渡人發起攻擊，但在那一瞬間，擺渡人的話語如針尖般刺入了他的內心深處。
“你殺不死我的，我就是‘我’。”擺渡人的聲音傳入李凌炎耳中，如同一記重擊，令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擺渡人的言辭，似乎揭開了某個深藏已久的謎團，讓李凌炎感到莫名的恐懼和不安。
“你觀察過螞蟻嗎？”擺渡人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再次劃破了寧靜的夜空，讓李凌炎感到一陣窒息般的震撼。他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擺渡人，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疑惑與好奇，彷彿試圖從擺渡人的眼神中解讀出這句話背後深藏的奧秘。
擺渡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卻隱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悲傷，令李凌炎的心頭猛地一緊。在這片廣袤無垠、似乎沒有盡頭的時空之中，他們宛如兩隻渺小的螞蟻，在漫長的歲月裡孤獨地前行。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掙脫命運的束縛，只能在無盡的迴圈中徘徊。
“自以為走了很遠了，回過頭望去，沒想到自己也只是一隻兜兜轉轉的螞蟻罷了。”擺渡人的聲音低沉而悠揚，彷彿穿越了千年的時光，帶著無盡的無奈與悲傷，迴盪在李凌炎的耳畔。那聲音如同夜風中搖曳的燭光，微弱而堅定，照亮了他內心深處的迷茫。
李凌炎靜靜地凝視著擺渡人，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他似乎能感受到對方心中那份沉重的孤獨感，那種被時間遺棄的無助。在這一刻，他明白了，無論是誰，都無法逃脫命運的捉弄，即使是強大的擺渡人，也不過是一隻註定要承受孤獨的宿命者。
“你到底是誰！？”李凌炎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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