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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難過
的地方呢。」
芙蘭圓滑的措詞提醒了柴可夫斯卡婭。換成自己肯定也會做好監視準備的場
，確實有必要慎重些。於是她清了清喉嚨，開始和芙蘭三句不離對陛下的恭維
。
對於這兩位遭受前第五皇女整肅的女爵，馬汀諾娃以親切的笑容守在兩人交
談外的地方，以免讓她們猜知她那曾短暫導自我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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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傳統派貴族首，在國家體制上和聯邦制的學院派、共產制的工業派相互
對立的──帝制傳統派。
儘管國體已為帝制，掌控國家命脈的貴族們仍然對不同體制懷有憧憬，各自
的理念衝突也未曾停歇。所以當遠在聖彼得堡的馬汀諾娃得知莫斯科的整肅名單
中有這兩位女爵，內心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一連串吸收並擊潰兩派殘存勢力的計劃
。不巧的是她的計劃尚未展開，兩位女爵就被新上任的皇帝陛下所釋放，派系統
一的偉業又得無限期延後了。
「瑪爾塔卿，您在聖彼得堡有聽聞伊琳娜前院長的訊息嗎？」
話題突然就轉到自己頭上。馬汀諾娃維持笑容答道：
「不，皇務院至今未曾透露半點訊息，也許連普希金娜院長都不曉得呢。」
猶如節奏更加緩慢的華爾滋，柴可夫斯卡婭的聲音抱著她的聲音裝飾性地環
繞幾圈、讚美幾次陛下，才掀起高潮──說出重點：
「其實呢，皇親的事情由不得咱們插嘴，不過我倒是很在意可蘿殿下如今
身在何方」
馬汀諾娃盤起雙臂，面帶微笑放任對手跳起單人舞步。畢竟這話題太過敏感
，不適一邊恭維一邊談，這裡她就以暫退一步表達自己的看法。
柴可夫斯卡婭察覺到她的用心，只好將話鋒一轉，和芙蘭繼續進行沒什麼重
點的閒聊。
看著兩人相談甚歡的情景，馬汀諾娃微笑著在心中倒抽一口氣。
真是可怕。
事情才剛過去，馬上就開始探明敵我、組織復仇的勢力，帝都貴族這股能耐
實在令人咋舌。
據聞柴可夫斯卡婭家除了芙蘭諾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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