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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用他手槍裡的子彈火藥模仿電影裡看到的方法給他的傷口火焰消殺。但是顯然已經沒有什麼效果了。手槍也被我扔了，天知道這種氣溫之下他的槍會不會走火。
“唯，我好像不行了。”我舔著乾裂的嘴唇，嚐到了血的味道。
“我也不行了，你下來自己走吧，把我的肉吃掉然後喝我的血，你還能走遠一點。”我玩笑道。
“你個書呆子的肉肯定比你寫的東西還酸.....呸呸呸.......”
“你是不是又偷看我的日記了？”
“我哪有........我是說你以前寫給我的情書......”
我和迷迷糊糊的小寒說著話......
“情書？哈.......我怎麼想不起來了？還有這種東西?”
“當然有......當然有了......我還記得......”
“記得什麼？”
“我記得有一句，特別有趣：丞在古語裡是拯救的意思，飛則是意外中的意外的意思......
你說......你說我們是彼此的救贖，而我則是你意外中的意外.......”
我們之間談戀愛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沉重了？
“我不記得我寫過那麼奇怪的酸句子了，你記錯了吧？”這是實話，我不是那種隨時隨地把這種東西寫到紙上的人。無論是直接說，還是去寫，我都不是一個擅長表達所謂情愛的人。
“你說過的，親口唸給我聽的.....”我親口嗎？
我想大概是沒有過的，這也許是雲寒的胡話，又或者是她人生的某段經歷混亂的插入。我不知道，她篤定是我，那就當做是好了，我的視線模糊，意識也十分混沌........已經沒法思考除了怎麼多往前走一步意外更多的事情。
“是嗎，那就當是這樣好了。”我苦笑，但是其實是心裡苦笑，臉上已經沒有多餘的能量能讓肌肉運動了。
還要再走多遠，我忽然覺得思考這些也變得費力。
或許我已經在某個地方停下了，這只是我的幻覺而已。
當咬緊牙關也變成了一件讓我感覺到費力的事情，灰白色的沙子反射的陽光晃得我睜不開眼。
我知道，我的極限已經到來。
在我的意識徹底消失之前，腳下突然的踩空......
腰間的身子被掙斷，白海樊被留在原地，我和小寒一起滾下了那個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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