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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汽。
明箏吻他，一開始是她主動的，到最後，她連自己的意識都控制不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明箏是紅腫著眼睛被他抱進房裡的，他拿來一條幹淨毛巾，給她擦身上的水珠，她看他充滿滄桑感的臉，又忍不住哭，哭了多久，就在他懷裡膩了多久。
她說：“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喜歡我嗎？”
陸筠再一次擦去她的淚珠：“對不起。”
“我不要聽你說道歉，你回答我。”
陸筠：“明箏，我的喜歡很廉價。”
明箏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看輕自己的話，在她心裡，他就是最好的本身。
這一晚上，明箏不讓他走，他不走，哄著她，給她唱歌，雖然不好聽，聲音沙啞低沉，可她睡得很安穩。
她的腳底有傷，是剛才在浴室裡不小心碰到她的時候，陸筠才發現的。
他還沒來得及問她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從醫院跑出來，就被她攪的理智全無。
短暫的歡愉過後，明天會是什麼樣，他不去想。
明箏醒的很早，在他懷裡，他睡醒了，她仰頭就吻他下巴，說：“不是做夢，真好。”
陸筠摸她頭髮：“明箏，你哪裡不舒服？”
“沒有……”明箏難得臉紅，不太好意思。
昨晚鬧了一場，明箏心情好的七七八八了，確認了他的態度，她也放過自己，和他和解，她又問起那天的事，說：“陸筠，你沒有背叛我對不對？不是你告訴我爸的是不是？”
“不是，但他遲早有一天會知道，而且這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你未婚，才二十歲，我不該把你帶回來。他生氣也是對的，都是我的錯。”
明箏最受不了他把所有問題都攬自己身上，心疼的撫他的臉頰，說：“他就是愛生氣，我和他關係不好，一直都這樣，這跟你沒關係，我跟你說，不是你，還會是另一個男的，這不是你的問題。”
陸筠：“……”如果不是他還會是另一個男的？他差點被口水嗆到。
明箏自覺在他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是的，不是你，也會有另一個男的，到時候他要是想騙我什麼的，我要是運氣不好，也許是真的會上當。”
“……”陸筠岔開話題，說：“你家人不會害你，他們做什麼也是為了你好，你跟我在一起，他們不同意也是正常，換做我，我也不會同意。”
“你還說！”明箏氣鼓鼓，“我都被你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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