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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
他立在椅子後，俯身彎腰，一隻手從右側繞過她握著滑鼠，另一隻手從左側繞過她，時而輕敲鍵盤。
甫一失神，就忘了回答她的問題。
趙又錦正指著螢幕問：“這個安全指令是什麼？”
身後遲遲沒有傳來陳專家的回答。
她下意識回頭，險些撞上男人的胸口，這才驚覺，兩人的姿勢簡直可怕……
這這這。
說好的安裝系統，怎麼會變成這種畫風？
他們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忽略掉眼前這臺電腦，這姿勢四捨五入，形同擁抱。
趙又錦心驚膽戰抬起頭來，正對上他低頭凝視的目光。
十二樓的窗外，夜深了，風住了。
她的臉像熟透的蘋果，西紅柿，櫻桃，或是別的什麼。
想站起來，但他這麼環住她，人還在她頭頂。
站起來就直接臉對臉了……
趙又錦僵硬地凝固在椅子上，好半天才找到脫身之術。
她像條泥鰍，彎腰從他胳膊肘下鑽出去，緊張地拿起桌上的杯子：“那個，沒水了，我去給你續杯……”
陳亦行慢慢側頭，看著她慌忙奔進廚房的樣子。
續杯？
他才喝了一口，續什麼杯？
心下了然，她這一進廚房，怕是不等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不會再出來。
果不其然，二十分鐘後――
陳亦行親自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趙又錦在裡面團團轉的樣子，嘴角一抽。
“續杯續的這麼慢，是會被投訴的。”
趙又錦一驚，回頭，臉上還是紅的。
“系統安好了。”
“……喔。”
“出來，教你怎麼使用。”
“……好。”
接下來的全程，趙又錦都不敢再坐那張椅子，話也少得可憐。
陳亦行還算好心，不再提剛才的事。
“點開系統。”
“好。”
“先設定密碼。”
“嗯。”
“點選左上角，尋找適配裝置。”
“喔。”
……
她聽話得像個模範生，按部就班，乖巧地遵從他的一切指令。
直到系統遠端連線上了某個裝置。
花溪城。
深夜，黯淡無光的某個客廳，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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