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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站好，沈木森感受著腳底的痠痛一言未發。
而蘇梅妍臉上的妝哭花了，紅一塊白一塊，眼線暈的一塌糊塗，顯出妝下的幾分老態和疲倦。
平復好心情的蘇梅妍看著沈木森的外套，被自己眼淚和鼻涕弄髒了面露愧疚，哭過地嗓子微微發啞。“不好意思，把你外套弄髒了，脫下來我給你洗洗吧。”
沈木森看了眼被弄髒的地方，毫不在意道：“沒事，一件衣服而已，反到是蘇姨您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蘇梅妍深吸口氣，冷靜下來看著和自己女兒年齡相仿的沈木森，輕輕點頭。
“我先上樓收拾一下，你先坐著等我，我馬上就好。”
沈木森看著蘇梅妍扶著樓梯上二樓，她不知道幹什麼就看客廳的照片牆。
上面掛著的照片大部分都是全家福，蘇曼的爸爸在照片中大手牽孩子和妻子，一家三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而小時候的蘇曼，臉蛋胖乎乎的，歐式的雙眼皮搭配大眼睛，看起來就像混血寶寶。
沈木森看的仔細，不經意間走到沙發後面，腳踢到一枚紐扣引起她的注意力，撿起來一瞧，是枚定製的男士紐扣，上面還有些許乾涸的血漬。
而蘇梅妍把家裡收拾得很乾淨，這枚帶血的紐扣就像漏網之魚。
“你在看什麼？”身後，傳來蘇梅妍的聲音。
沈木森轉身把手背在身後，下意識把紐扣握在手心裡，看著換好衣服緩緩下樓的蘇梅妍，笑笑。
“沒什麼，只是覺得小時候的蘇曼看起來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