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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回頭有些疑惑看著他，只見顧斐拳頭緊握，似是已在崩潰的邊緣。
“姜經理，能給我十分鐘時間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他瞳孔散亂，聲音帶著懇求。
停車場
聽完顧斐的話，姜十煙思緒萬千。
顧斐見她沉默，以為她在懷疑自己，艱難扯了一個笑意：“姜經理，你對我有恩，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做傷害你的事。”
“如果我說報警呢？”
顧斐動作一僵，他也想過報警，可是宋晨星手中的證據足以毀了他。
他不怕，但奶奶年紀大了，如何能承受得起這麼多的流言。
更何況以宋晨星的實力，最後多半會沒事。
等他回過神，他和奶奶只有死路一條。
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緊，最終咬牙開口：“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報警，我願意作證。”
“但是能不能請你以後幫我保護奶奶，我知道這個理由很過分，但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他如果作證，宋晨星一定會放出證據毀了他。
與其被人指指點點，他寧願死。
唯一捨不得的就是從小到大相依為命的奶奶。
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姜十煙抬手握住他的肩膀，說出話他此生都沒辦法忘記。
“珍珠皎潔，卻最容易蒙塵，但灰塵絕不會改變珍珠的價值。”
“顧斐你應該乾乾淨淨的活著，絕不是死在塵埃裡。”
“你想活，我可以幫你。”
顧斐身體抖動，眼神中蓄滿了淚水。
按照計劃，顧斐回到酒店後讓經紀人去買藥，他則在房間佈置自殺現場。
為了效果逼真，他真的在手腕劃了數刀。
經紀人進門發現他，確定他已斷氣，出門撥通了宋晨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