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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或是家族中的庶出子弟，或是曾經顯赫一時的家族嫡系，但因種種原因家道中落。
身後既有些關係網，但若真想要一個好的前程，又必須一博。
其中慕容雲就是江南路慕容家的庶子，陸無雙則是前洛州知州的次子。
二人剛被被分配到程芷沅面前，自然是鉚足了勁想要得到重用。
加上程芷沅直接放話，這京中的好牙子，越多越好。
不到一個時辰的光景，程芷沅已在客棧的房間內召集了十三位在京中頗有名氣的牙子。
這場面，倒像是一場未曾預告的江湖聚會，只是主角們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牙子們一進門，看到這麼多同行，直接懵圈了。這是啥情況啊？
難道這裡有大主顧的訊息已經洩露出去了？
還是說有人故意找事，將他們都叫到了一起？
還不等新進來的牙子問出聲，青青已然迎上前去，手中遞過一個小巧的圓凳，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你先坐，我家少爺稍後便到。”
她輕輕地一揮手，淡淡地說道：“行吧，那就這四個菜吧，記得給我家護衛也上一份。”
等掌櫃的出去後，青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少爺，這家店一看就沒有隔壁那家好吃，為什麼我們要到這裡來啊？”
程芷沅抬頭看向青青，微微一笑，輕聲道：“繁華雖好，但價格肯定貴上不少，這樣不好不好。”
吃了四個家常小菜後，程芷沅微微搖搖頭，有些懷疑這菜是不是掌櫃自己做的。
雖然不難吃，但也絕沒有到能在這永寧街開這麼大酒樓的地步吧。
大約掌櫃的也知道自己這手藝哄弄不了面前錦衣華服的小少爺，收銀的時候，頭恨不得垂到櫃檯下去。
程芷沅見狀，故意四下打探了一番，問道：“掌櫃的，你們這酒樓...生意可還好？”
掌櫃的聞言尷尬道：“還不錯，還不錯。”
程芷沅見這掌櫃的如此睜眼說瞎話，笑了笑，直接問道：“不知掌櫃的，你們東家有沒有想過將這酒樓盤出去？”
誰知掌櫃聽了這一句，臉色立刻又變了：“你們是隔壁那姓朱的派來的吧，你回去告訴他，這鋪子是我們東家祖傳的，就算賣掉我也不會賣了它的！叫他早點死了這條心。”
程芷沅還想再打聽兩句，一直站在一旁的小二，直接拿著掃帚掃到她的腳下：“讓一讓，讓一讓。”
直接將程芷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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